【春节24h—20:00】你看这个太极芋泥,五颜六色。
*东谨、玉屠、仙杏、德符、太极芋泥&伊漪(女少主)
由于大多都还没抽到,所以ooc致歉。
00.
新的一年,新的开始,理应是美好的。
但太极芋泥显然不这么想,或者该说,他在之前也是如此认为,但今日所经历的种种令他想法大改。
銀发策士的面上仍是云淡风轻好似泰山崩于面前也能不改于色,捏着羽扇的手青筋却微微凸起,在苍白的肤色映衬下显得分外明显。
面前摆着的一碟碟太极芋泥,除了少主亲手做的还算正常,其余皆是⋯⋯惨不忍睹,色香味都没有一样是及格的,
咸味、辣味、酸甜味、咸甜味,各种魔鬼口感,地狱味道,可谓是应有尽有,能把闻味寻来的客人都给吓哭。
空桑这个新年可真是令人愉(抓)悦(狂)的别(过)致(份)有(无)趣(聊)呢。
01.
事情起缘于伊漪觉得每年春节皆是一成不变,久而久之难免感到腻味,在撑着下巴望着院外那个还未被搬走的东璧龙珠喷泉沉思时,小脑瓜子突发奇想,兴奋跑到群组提议今年玩个大的。
在座食魂大多都是看着伊漪长大的,平日也都习惯纵容着他们的小姑娘,而在春节这等喜气吉祥的日子也没人会想扫她的兴。
哪怕是锅包肉也只是挑了挑眉,不置可否地抱臂看着她等着后语。
而伊漪在跟麻婆豆腐、冰糖葫芦、吉利虾⋯⋯这些好动且脑洞天马行空等食魂商讨n久,始终没有统一意见,口干舌燥唾沫横飞之际,安静旁听的青团忽然随口道了一句:
“大家都只熟悉自己的作法,新的一年不如挑战下他人的?”
众人面面相觑,各自思索片刻,纷纷觉得这是个迫害其他人的大好机会,当下毫无二议直接拍案敲定,由伊漪乐滋滋地跟其他食魂宣布这个堪称微妙的消息。
微妙在大家都想迫害他人,微妙在大家都不想自己遭殃。
可无论乐意与否,还是得参与的。
谁让他们有个活泼好动又很会撒娇的少主呢。
可在前头怂恿大家多多参与的伊漪万万没想到,第一个被祸害的不是别人,正是她的策士兼男朋友—太极芋泥。
瞧着太极芋泥微笑不变可已发出喀崩喀崩哀鸣的扇子⋯⋯伊漪感觉自己背后有点凉。
那是比被锅包肉吊在悬崖做引体向上更可怕的寒凉。
因为锅包肉做事前都会把握好那个度,做引体向上她顶多脱力一阵,但太极芋泥平日这般好脾气的人一生气,伊漪打了个寒战,那她估计明早就爬不起来了⋯⋯
明明太阳正高挂空中,明晃晃的耀眼,伊漪却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
是腰断的征兆。
02.
其实大家也都很纳闷为什么步骤没出太大的差错,做出来的成果会是如此⋯⋯别致?
符篱集烧鸡犹豫了一下,还是尝了一口自己和德州扒鸡做的太极芋泥,然后⋯⋯
“呸呸呸,这也太难吃了吧。”符篱集烧鸡一个没忍住,捂着嘴巴干呕起来。
“照理来说不应当啊⋯⋯”德州扒鸡手抵在下巴沉思,不得其解。
“⋯⋯喂,现在的重点是这个吗!”符篱集烧鸡在旁咳了好几下,舌头都被咸到没知觉了,可德州扒鸡竟还在纠结太极芋泥的作法到底何处出错了,登时没好气拍了他一下。
“不然重点是什么?”德州扒鸡不解地抬头,眼中满是理工直男的正直光辉。
⋯⋯嘁,都在一起那么久了,还是没有变。符篱集烧鸡忿忿想道。指望德州扒鸡开窍估计得等下辈子了,符篱集烧鸡干脆自立更生去跟笑得纯良的青团要杯水来压压喉间的恶心。
独剩德州扒鸡留在原地一脸茫然地望着符篱集烧鸡恨铁不开花的背影,满心疑问。
阿符这是怎么了?
“他应该是在气你没有察觉他的不适。”路过并且目睹全程的樱桃毕罗体贴给德州扒鸡解惑。
并温和补了一句良策,“您兴许跟他认个错服个软便可以了。”
德州扒鸡若有所思,点点头接下了这份好意。
今天的樱桃毕罗依旧是对感情变化十分敏锐且高情商的小天使呢。
03.
“无聊。”东璧龙珠抱臂看着内场漸趋鸡飞狗跳的情势,连平日主持秩序的管家也难得钻入了死胡同纠结,其他人自是没有幸免。
“那个天罚之焰.火羽之王.烈火丹心守护者.永焚者.烈焰降生火之诸帝因想不出缘由,方才又险些抓狂纵火了。”一旁的云托八鲜看着这失了秩序的情况,眉毛狠狠皱到一块,一脸的不赞同。
东璧龙珠扬了扬手中的铐镣,不甚在意,“若真有人再次失控,大不了抓起来便是了。”舔了舔唇,他笑得自信,“反正这儿,呵,没几个能打的。”
“还是少动手为妙。”云托八鲜闻言看向东璧龙珠,视线在他干净整洁的衣袍一直往下,最后到腿跟处格格不入的破洞。
鼻尖似还残留着火焰灼烧的味道。
“你在关心我?”东璧龙珠挑了挑眉,微微倾身靠近一向秉公无私公事公办的云托八鲜。
距离瞬间被拉近,云托八鲜呼吸有那一刹那变得急促,但还是勉强保持镇定,“⋯⋯嗯。”
“不否认?”东璧龙珠再度压低了身子,这下连温热的呼吸都可喷洒到彼此的脸上。
云托八鲜脸上开始有些不自在的绯红,但还是如实道:“这件事没什么好否认的。”
他喜欢他,本就是彼此心照不宣的事。
04.
“⋯⋯光天化日之下。”诗礼银杏转身猝不及防便撞见那处难舍难分以肉眼可见速度逐渐蒸腾的温度,面上一热,赶忙闭上双眸转回身子,忍不住低声斥责。
“老师,您的脸色怎如此的红?”刚完成挑战的八仙过海闹罗汉步履缓慢前来与诗礼银杏会合,却察觉对方不太正常的神色,不禁有些疑惑。
“⋯⋯无事。”诗礼银杏张了张口,最后还是秉持勿背后说人之短,闷着声音摇了摇头闭口不言。
八仙过海闹罗汉本以为诗礼银杏是身子抱恙不愿多说,还欲追问,背后却猝不及防被人推了一把。
然后避无可避地朝诗礼银杏扑了过去,又双双毫无预料地以一个暧昧的姿势纠缠在了一块。
他们靠得极近,近到诗礼银杏眼角艳红的泪痣八仙过海闹罗汉都看得分外清晰,心跳忽然不受控制地加快,额角也渗出几滴汗珠。
“⋯⋯八仙你压着为师了。”诗礼银杏闷哼一声,使力想推开八仙过海闹罗汉,却因身量相差实在过大而失败。
八仙过海闹罗汉这才如梦初醒,赶忙撑着地匆匆起身,连散落在地的书简都顾不得捡,略带慌忙地把诗礼银杏给拉了起来。
“老师,实在抱歉,我方才不是⋯⋯”
“我知道,我看到了。”诗礼银杏拉了拉方才被不小心扯开的衣领,小声道。
八仙过海闹罗汉明显愣了一下,迟疑猜測,“是⋯⋯师妹?”
“不是她。”诗礼银杏摇摇头,“少主跟于师爷在一块处理后续事项。”
八仙过海闹罗汉这下真的迷茫了,“那是谁?”实在不怪他第一个怀疑自家师妹,而是此等玩笑除了她,八仙过海闹罗汉真的想不出还有谁敢如此胡闹。
“三鲜脱骨鱼。”
“学生不懂他这么做的意义。”八仙过海闹罗汉眉头微微皱起,甚是不解,“怪盗千面之影虽行事乖张,但自来了空桑便收敛许多了⋯⋯”
“⋯⋯”诗礼银杏没说话,他没说的事是,在三鲜脱骨鱼将八仙过海闹罗汉给推一把的刹那,还抽空给他做了个口型。
“双向暗恋就别纠结了。”
双向⋯⋯暗恋吗?
诗礼银杏偷偷看了八仙过海闹罗汉一眼,心中开始盘算真假。
05.
新来空桑的几个食魂中,屠苏酒是唯一没有出去凑热闹的,照他的话来讲,那就是,“无聊。”“麻烦。”“浪费生命。”
若是强求还会被他直接轰出去,所以在这如此热闹的节庆,他依旧是一个人。
一个人也挺好的。他想。
可某人彷佛跟他做对似的,总是以出其不意的方式出现在他面前。
望着面前笑意和煦彷彿能融冰化雪的白衣公子,屠苏酒冷着脸,如是想道。
“堂堂昆仑山主,竟也会行爬墙之事。”
玉麟香腰也不恼,依旧笑得温雅,“只要能见到你,怎么狼狈我都甘之如饴。”
“⋯⋯你有完没完?为了一只破笛子就赖定我了?”若不是不想春节这等好日子见血,屠苏酒早就亮出毒针把人赶走了。
“重要的不是笛子,是玉佩。”玉麟香腰还是笑着的,只是眼神带了些打趣,“你可是一直挂在腰侧呢。”
“那又如何?”屠苏酒冷哼,不为所动。
“那可是我交给命定之人的。”玉麟香腰缓缓道,果不其然见屠苏酒的脸色登时黑成锅底,又不紧不慢添了把火,“你一直佩着,那就是答应我了。”
“我竟不知堂堂玉公子竟也是流氓做派的伪君子。”屠苏酒面上阴晴不定,他手指紧了紧,最后干脆把那块玉解下扔了回去。
“还给你,之后别再来纠缠我了。”
玉麟香腰伸手接过那块玉,卻不離開,反倒一步步朝屠苏酒那靠近,“那可不行。”
“毕竟⋯⋯我可是‘伪君子’啊。”
屠苏酒看着双手撑在他轮椅把手两侧的玉麟香腰,整个人被他居高临下笼罩在阴影当中,一瞬间有些窒息。
⋯⋯他当初真是傻了才会答应替他医治那头麒麟,这买卖可真是赔本。
心中怎么后悔,面上还是强撑着冷笑,“你若不怕死,竟管来。”
回应他的是轻柔柔落在眉间的吻。
带着融雪的冰凉和梅花的清香。
06.
围观数对有情人有爱的瞬间,吉利虾的呆毛再度变成心型的模样,还雀跃地一跳一跳。
他捧着双颊一副幸福的样子。
“新的一年,到处也都是新的甜蜜呢!”